我偏要勉强

© 王八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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主动

任海平是真不懂那些事,他也没兴趣懂,陈济棠算是看在眼里急在心里:能怎么开窍呢?任海平的心早就死了。这不是枯萎的花草遇到春天自然就苏醒那般简单,他的心是死了,彻彻底底地离开了人间,它被那些恶人一口一口剜掉了,再也弥补不了,所以情书也好秋波也罢,任海平读再多书也不读懂姑娘的心意,这真让人着急。
秦真就笑他:“你又不是他妈,你急什么?他要明天结婚了你还得掏份子钱呢!”
陈济棠二话不说就把买肉的钱砸他案板上了:“你眼瞎吗?你陈爷爷什么时候缺过钱了?先生要明儿就结婚老子立刻把城西的宅子送他当新房!”
哦嚯!那可真是不缺钱咯,秦真砸吧砸吧嘴巴:“行,陈大爷,您有钱,提好了,半斤排骨。走好咧您。”
陈济棠可不走:“找零呢?”
秦真抬了抬眉:“欸,不是有钱么,还找什么零?”
“拿来!”陈济棠凶神恶煞,“我和先生那是感情好,跟钱多钱少没关系。至于你,买卖得明码标价!”
“呸!不要脸,你们有个屁感情,你看任海平理你么?”
见戳到陈济棠痛处,秦真这才乐呵呵地把钱找给了祖宗,在他把自己摊子掀了之前把他赶走了。

这可真是戳了陈济棠痛处,任海平不明白姑娘的意思也算情理之中,可他也的确不怎么搭理自己。恁说是只猫,喂熟了也让人顺顺毛,可任海平整天冰冷着一张脸,拒人千里之外,别说顺毛了,靠近他三尺他都要皱着眉躲开。
怎有这样不讲人情的怪种……于是任海平在院子里看书,把人等回来了,却被陈济棠那副唉声叹气的模样吓了吓。
整日嘻嘻哈哈的人骤然消沉得肩膀都缩起来了,这的确叫人纳闷。任海平把书收了,眼神紧紧跟陈济棠走着。可今儿陈济棠似乎没看到他,提着排骨就进了厨房,不打招呼,更不吵闹了。
任海平怔了怔,怎么了?他一下子还真无法定夺。往日里都是陈济棠对他嘘寒问暖,可从没给自己挂心他的机会;现在问题来了,可好,他犹豫着,却不知道要怎么办。
去问他罢?可自己心里有一千个一万个理由无法开口;去看看罢?连口都开不了,更无法起身了……
任海平就这样左右纠结着,像被鱼刺卡住喉咙,吐不出来也吞不下去,除了刺痛难捱,他感觉什么也抓不住。

正当他静心不了的时候,厨房里突然传来了陈济棠的惊叫声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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