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偏要勉强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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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朱《红月光,白玫瑰》

打什么tag给什么人看

看完还来得及撤退的预警声明:
是RPS,白宇x朱一龙,年下攻
是架空现实,同性合法,确定情侣关系,有尾气
电视剧仍是沈巍x赵云澜,按原著走的,拍了吻戏也拍了车尾气

写日常就是磨叽

rps是个比较敏感的话题,加上我是真滴写得烂
所以现在退出还来得及


*・゜゚・*:.。..。.:*・拉线・*:.。. .。.:*・゜゚・*




《红月光,白玫瑰》


闹钟定时响了,但朱一龙这一晚上都没怎么睡得好,白宇一声不吭杀到剧组,说是惊喜,可朱一龙只觉得有惊无喜。他就知道自家大狗非要跟他睡,可他这床才多大,两个大男人挤一起晚上身都不能翻,保持一个姿势睡着可不就腰酸背痛,朱一龙老早就醒来,闭着眼睛等那闹钟响起解放自己了。

好不容易捱到这一刻,他心里悄悄有了一丝愉快,结果还没能表达,之前还在打鼾的白宇突然一个翻身,把刚准备起身的朱一龙拦回了床里。朱一龙摔回床里惊魂未定,扭过头、瞪大了眼睛看白宇,在视线聚焦里,上一秒还在昏睡的罪魁祸首,此刻却是气定神闲地送了他一个闪亮的wink。

“……”

朱一龙刚刚张了个口,白宇便立刻讲胳膊一抻,把人抓回怀里。他又去咬他薄薄的嘴唇,好像怎么都索取不够似的。朱一龙实在是无心回应他,随白宇自顾自地舔着。等他心满意足地放开他龙哥,这可恶家伙竟然又拿胡茬去蹭他的脸颊,“龙哥早啊。”

朱一龙躲了躲,没应,只管抬手擦自己的嘴唇。白宇倒继续装作没事人似的,“龙哥,”白宇赖在朱一龙身上,连撒娇都懒洋洋,“哎呀,定什么闹钟。反正上午你也没戏,难得我来探班,咱们再睡一会儿呗。就睡一会儿,我抱着你睡好不好?”

说着说着,白宇已经要睡过去了,朱一龙没吱声,他知道这家伙演技好着呢,鬼知道是真睡还是假困,就任由他抱着自己。过了会儿,白宇咂巴咂巴了嘴,好像梦里梦到什么好吃的了,发出傻气十足的嘿嘿声;朱一龙侧了下眼睛,用余光瞟了一眼这家伙,还是没说话。

没几分钟,他的脖颈处又传来了白宇的声音,闷闷的,委屈极了:“龙哥你都不理我。”

让你唱独角戏还不好。他龙哥抿了抿嘴,偏不说话。

白宇的脑袋“嗖”地就抬了起来,两只大眼睛冲着朱一龙眨啊眨的,哪里像个困至将睡之人,“龙哥?龙哥?龙哥你哑巴啦?别不说话啊,吓我呢?”

他龙哥这下看都不看他了,两眼一闭,世界清净。

“别啊!”白宇呜呼一声,“我错了,哥哥。”

其实朱一龙不是很能听得了白宇叫他哥哥,那语气太柔软,仿佛放下了所有的身段在敬仰他,而朱一龙并不是能享受被人捧到那样神圣位置的人,他对自己的有太过打压的认知,通俗点说就是他不知道自己有多好、也不明白自己值得被这样温柔地对待。

但朱一龙太记得他们之前在拍一部剧的时候,片场白宇就是蹲在代步车上,抬着头迟迟叫他,“哥哥,我们比蹲下吧”,那双眼睛里不知是何在闪亮,竟比黑夜中那些细碎的灯光还扣人心弦。

朱一龙当时笑斥他“幼稚”,现在想来的确幼稚,以至于他自己也没了聪明睿智,随了白宇的愿去当幼稚的人。

“龙哥、龙哥?”

朱一龙回过神来,轻轻努了下嘴,“嗯?”

白宇顿时喜笑颜开,“太好了,我还以为你哑巴了呢。”

“……”朱一龙有时候真恨不得白宇哑巴了才好,“没有。你把我手机给我,来短信了。”

白宇就去给他摸手机。但不起身,光抻着胳膊去够床头柜,朱一龙的目光顺着白宇的动作长长地望去,发现白宇要是不跨过自己,是根本拿不到手机的,朱一龙便自己伸手了。

结果白宇一爪子把他的手扇了下来,“啪”得一声,可响了,在朱一龙爆发出毫无怒气值可言的奶声质问的“你打我?!”里,白宇这才一骨碌爬起来,赶紧去把手机捞来,双手奉上递给朱一龙。

在朱一龙怒不可遏的眼神里,白宇又“嗖”的一声躺下,紧紧挨着他哥速度装死,求生欲极强。朱一龙脾气好,不撒气,无奈只好放过了他。

白宇颇为陶醉地说:“龙哥,你真好。”

朱一龙“嗯”了一声:“这台词怎么有点耳熟。”

白宇用右手在朱一龙胸口乱摸起来:“可不耳熟嘛,”他嗓子一捏,顿时变得怪里怪气,“官人,择日不如撞日,要不今儿您就把我从这儿赎出去吧。”

莫名其妙被当“嫖客”的五好青年朱一龙一口老血没呛死自己。

事实证明,两个演员在一起真的会戏太多了。

白宇又跟他磨叽了大半个小时才放人起来,这粘得,狗皮膏药不过如此。

偏偏白宇还不腻,肚子里每天都有一万种办法逗朱一龙的乐子。朱一龙不是很擅长聊天他就带着他唠嗑,原本朱一龙三句话把天聊死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,后面相处久了,三句变四句、四句变五句,越来越多越来越熟,也就有了清高矜持朱老师各种奶声版本的“你故意撞我!”、“你又吓我!”、“你为什么拿闪光弹闪我!”

朱老师自以为霸气十足的感叹号从嘴里吼出来,嗷嗷钻进白宇的耳朵,它们可顺着的,是白宇不知道哪根搭短路了的神经系统,等朱老师的话漫游进白宇的心窝,结果白宇接收到的,全是可爱到不行的波浪号。

太可爱了,白宇都懒得逃了,在原地乐得花枝乱颤,搞得温文尔雅朱老师当即面红耳赤,只想踹他屁股。

打骂完,亲热自然也有,他俩原本就是演情侣结缘的,三个月里从吻戏到拉灯戏,为了艺术啥都献身过了,结果真谈起恋爱来,哪怕白宇充分发挥赵云澜同志的优良作风,也足足磨了一整年,直到周年纪念日才连哄带骗把人吃下肚子。

他龙哥太腼腆了,明明生了一双勾人心魄的眼睛,在亲热的时候却永远都是闭着的,不敢看白宇,也不敢看自己。不过这样也好,白宇心知肚明自己扛不过他龙哥半点动情,这人纯粹得太过无辜,总给白宇一种“我竟然这么对他,我是禽兽吗?”、迫切想要洗心革面的感觉。

那不行,好不容易吃到嘴里的肉还能吐出来呢。

“白……白……”朱一龙难耐地扭动着,“别……”

“什么别?别什么?”白宇的手指在他的那里戳来摁去的,“别急啊龙哥,这你也是过来人了,知道步骤很重要的,我轻点儿。”

“不是……”谁跟你说这种事,朱一龙皱着眉头,再说了,他是什么过来人,他跟白宇拍的拉灯戏最多拍到上身脱完,再下面的,既然横竖不会让过,也就没浪费时间拍了,哪里算得上“过来人”。

但他知道,其实那场戏白宇的确有了点反应。结束后白宇没直接回去休息,而是绕进了厕所,靠着洗手台吞云吐雾。抽着抽着没想到本该早就回去了的朱一龙竟然也进来了。有意躲着彼此的人竟然撞到了一起,这是什么狗屁的命运邂逅,两个“难民”大眼瞪小眼,一时间内竟然有些尴尬的意思。

不过白宇性格太好,尴尬的归尴尬,他还是抬起手、极其自然地跟他龙哥打了招呼。这下倒轮着朱一龙不好意思了,他匆匆别过面,好像是害羞又好像在点头,从门口走到便池这么几步的距离,他愣是熬了一个世纪。

然后拉拉链,放水。他在最里面,白宇根本看不见他,但白宇还是别过脸去了,闷不作声叼着烟,眼神也垂着,空空如也,什么都不看。

直到朱一龙走过来洗手,这下实在是避不开白宇了。他匆匆忙忙应了个笑,低头才终于意识到为什么白宇今天会在片场显摆自己的皮带多好看,原来他特意穿了那条最宽松的裤子。现在白宇靠在洗手台上,裤子虽然没有异样,但皮带明显是松过的。

朱一龙是聪明人,一想就能透彻。

“龙哥,有冒犯的地方真的不好意思啊,你别放在心上,”白宇话里开着玩笑,语气倒是极其认真地夸赞道,“你演得太好了,跟你对戏控制不住,根本出不来。”

白宇懊恼地挠了挠头发,他头发因为戏的要求,本来就比较乱,现在一折腾更像个喜剧演员了。但朱一龙笑不出来,他看见白宇的眼神还是恹倦着,无力到透支。朱一龙出于礼貌,想安慰他一下,结果话到嘴边,他发现自己的嘴角其实也抬不起来。

“没什么,都是演员,我,我能理解……真的没关系的,白宇。”

白宇的烟差点在朱一龙那一声宽容的“白宇”里,闷头扎到地板上去。

“龙哥……”

朱一龙发挥演技,强装镇定应道:“嗯?”

白宇喉结一滚,竟然变得可怜巴巴的,“你也太好了吧。”

这算哪门子好。转念一想,白宇也不是第一次演戏了,朱一龙有点怀疑白宇以前是不是遇到过这种情况,只是当时没处理得当,搞得这家伙竟然格外敏感起来。

朱一龙镇了镇心气,依照他原本的性格,既然话题终止已经转入冷场阶段,他就该逃了,可落寞的白宇让他在意得实在是转不了身。厕所外面还有人在忙碌,不过动静很小了,听不到往这边过来的脚步声,鬼使神差的,朱一龙就抬起了手。

他想揉白宇乱糟糟的头发,像抚慰一只受伤的大狗,但白宇惊慌失措地缩了一下,太过明显的防备让朱一龙瞬间清醒过来,于是朱一龙只是轻轻地拍了拍白宇的肩膀。

“开玩笑,我是你龙哥。”

朱一龙笑起来的时候,会认真地看住他面前的人,眼睛里除了那个人的样子、便是独属于朱一龙的温柔与深情;他的眉稍与嘴角又像极了拂澜的柳叶,在初春的微风里映着明朗的阳光,叫白宇恨不得立即脱盔弃甲,冲到这团渡人的曙光里抱住他的劫难。

可白宇不敢,他最多把烟头掐了,继续插科打诨。

朱一龙也不敢想白宇那眼神里的意思,演员果然是高危职业,入戏容易,出戏难。

他在心里说:白宇,我不是沈巍。后头白宇得寸进尺了,竟然问:龙哥,你觉得赵云澜咋样?

朱一龙单纯地说:好。

白宇又问:那你喜不喜欢,想不想要这样的对象?

朱一龙说:你别在我面前演戏。

文化人说话就是拐弯多,白宇怔了好一会儿:龙哥,我从来不骗你,无论如何,以后也不骗你。

但他现在就在骗他!朱一龙愤懑地想。





tbc



努努力,看啥时候把2写出来
可能就写不出来
也木问题,随心挖坑随缘填坑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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